歡迎光臨雪花王國,踏上名為「成長」的勇氣之路——專訪《音樂芭蕾劇場:遇見胡桃鉗的女孩 首部曲》指揮家張尹芳、舞蹈家葉名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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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長過程中,我們時而快樂、時而悲傷、時而迷茫,五味雜陳總會在不知曉之際住進身體,成為長大成人的養分之一。
答案或許,是肯定的。
我們也許是相同學校的在學生、也許是同樣面對未來不知所措的新鮮人、也許是替同一本書感到動人落淚的閱讀者,也或者是因為一個表演節目,看見自己共同成長軌跡的觀賞者——
歡迎光臨,進入雪花王國。那是《遇見胡桃鉗的女孩》的夢遊仙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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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ggle2023 年,由衛武營自製的《遇見胡桃鉗的女孩》(全名:《音樂芭蕾劇場:遇見胡桃鉗的女孩 首部曲》),由指揮家張尹芳,舞蹈家葉名樺攜手打造。對尹芳來說,接觸指揮「並不是一件多光彩」的事情,當時的她為愛駐足,一心想留在臺灣才學了指揮。結果,不試不知道,一試就愛上,指揮像一面魔鏡,陪著她長大。
「指揮像一面魔鏡一樣,可以映照出人最真實的那一面。」
對尹芳來說站在舞台上,某部分最真實的自己就會迫不及待地迎向即將落下的樂音。指揮不僅僅是工作,更是她成長的養分,不論是人際之間的雙向溝通、抑或是不斷修正自己的雙向檢視,指揮都領著她在社會的磅礡大海裡,好好長大。
名樺會踏入跳舞,則是為了治癒自己。
曾經對身體感覺非常強烈的她,一直不知道要怎麼與自己的身體共存,後來慶幸遇上了跳舞,讓她看見身體感知、以及跳舞與眾不同的力量。
雖然是自己喜歡的,但要把一個東西練熟、變得精通,還要在舞台上發光發熱,談何容易,過程肯定荊棘滿布。當被問及,有沒有哪個瞬間是讓她沒有後悔踏入跳舞這一行的,名樺說,「好像就是跳芭蕾舞女主角的時候吧。那個時候會覺得很難、又很痛苦,可是又會覺得很美好,在舞台上的時候會覺得,一切都值得了。」
臺上一分鐘,臺下十年功。每一個努力在臺下默默耕耘的人,都等待著發光、被看見;背後卻往往是自己和自己的意念之爭。好比跳芭蕾,成長路上總要經歷一些練習的日常與輪迴,回想當初,名樺看似平靜地訴說那段身為舞者「長大」的時光——
「每個時期其實不一樣,以前還在學習、跳舞時期的時候,的確要早起,假如是八點半或九點的課,老早就要吃早餐,不然等等就會跳不動;緊接著就是半小時前要到教室、先暖身,再上課,訓練課通常是一個半小時。之後休息一下下,就是一整天的排練,雖然中間也會有午餐晚餐,但大家通常都不太敢吃太多(怕吐)。結束之後,可能在教室、或回家放鬆一下,真的就會攤睡了(笑)。」
笑著說畢的背後,汗水肆意、血淚積累的回憶肯定藏在後頭。可是反過來想,每個人在成長時期或多或少都會有類似的經歷:那種只想做好一件事,為了那一件事,赴湯蹈火也想完成的決心。
就像作家楊熹文那本《人生沒有白走的路,每一步都算數》書名,每一段路,我們都能收獲屬於自己的養分,縱使最後我們沒有成為舞台上那微一的星光。名樺也將過去作為舞者於舞台上的收穫,幻化成自己創作的養分,「真實」成了她創作的標配,觀看之下產生的「共感」,或許就是名樺創作存在於觀眾、甚至是世世代代心中的最好證明。
《遇見胡桃鉗的女孩》這次的編排,不僅顛覆了我們對它過往故事的想像,每個細節、鋪排,或許都住著曾在「長大」之海與挫折拚搏的你;假如身為父母,對故事
融入的「臺式」共感,還能有耳目一新的感受。
「在創作的時候我在想,我們在臺灣,為什麼要做胡桃鉗呢?假如它跟我們沒什麼相關的話,可能就不會想看,也不會有感覺。於是,我就想要編一個,是在臺灣『大家都會有共感的故事』。那什麼會有共感呢?就想到了『小孩』,剛好我跟尹芳老師也是小孩的媽媽。」名樺說。
小孩成了主角,小孩會長大,做父母的也從與小孩相處的過程、陪伴他們長大的過程中,悄然成長,而且是幸福的成長。
值得一提的是,《遇見胡桃鉗的女孩》以小孩(小女孩)做為主角的設定,還是和原版《胡桃鉗》唯一相同的部分。
「小女孩我設定她念藝術學校,性格呢,就是一個比較孤僻的小女孩,有點特別,總是就是不是那麼亮眼的存在。於是,上學之中她就會遇見一些挫折,正當她覺得很難過的時候,這個藝術學校的校長、也就是尹芳老師,就會拿出一本她最喜歡的立體魔法書:《胡桃鉗》。翻開之後,世界就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。」
世界開始從真實走到了小女孩的幻想世界,精彩的角色設定還在後頭。原本藝術學校的老師,搖身一變成《胡桃鉗》裡面的角色,照顧故事裡的主人翁。「以擊劍老師為例,就會變成擊劍王子,來保護需要被保護的人;也會有溫柔的老師,變成糖梅仙子去照顧小女孩。小女孩就會在這個幻想世界中,慢慢經歷這些美好、恐懼、害怕,進而去解決與長大!」編導名樺說。
小女孩成長成更好的人,不過別忘了,成長是一輩子的是,成長從不會說停就停。
於是,「三年演出」也是尹芳、名樺想要達成的共同目標,「你想想看喔,今年的女孩,可能明年就上高中大學,然後可能會結婚生子、然後出社會!」
順利的話,我們都可以藉著《遇見胡桃鉗的女孩》,跟小女孩一起長大。
願看到這裡的你,可以在今年 12 月 23、24 日(平安夜前夕!)一起進到衛武營,發散成長的能量,將勇氣傳遞下去。
訪談到這邊,不禁讓我們好奇,音樂的部分,會不會由於故事創新、做出相應的更動呢?
「當我看到名樺版本的時候,我就覺得,雖然還在原本的那個想像空間裡頭,卻增添了許多現時代背景的元素,跟小孩成長過程取得了巧妙結合。音樂,當然也會有跟原本劇情些許不同的部分,但真的非常合理,甚至更有意思。」
「例如說,原本小女孩快要睡著、午夜十二點鐘敲響之前有個音樂片段,名樺就恰巧利用那個音樂,把它變成是小女孩要翻開立體魔法書《胡桃鉗》之前的動作!」尹芳生動地述說。
替傳統賦予新意、或說替大家原本就滾瓜爛熟的故事增添新意,本就不容易。但在框架裡結合音樂做出創新,雖然困難,獨一無二卻悄然而生。
此外,舞台的選用上,這次更選擇衛武營音樂廳作為表演場地,沒有選用以往大家熟知、芭蕾舞表演會選用的戲劇院。「名樺這次也巧妙地利用了這個優勢,呈現出類似劇場轉換的效果,我們樂團也會在樂池裡面演奏,聽覺視覺相當都能呈現給觀眾最好的!」
音樂交織芭蕾,激盪出獨一無二的絕佳感官體驗,輔以直擊人心的共感故事,「他們雖然可以獨立存在,但加在一起就是魅力加乘!」名樺肯定地說道。
平安夜前夕x平安夜,邀請你,進入浪漫雪花王國的世界,看見你我曾共同成長的足跡,一起笑、一起哭、一起直視挫折,一起學習長大。在浪漫又溫馨的時空裡,度過與眾不同的平安夜。
如果你好奇芭蕾舞的流派、簡史,或要怎麼欣賞的話,名樺老師也會在 podcast 裡頭細細說明,絕對不要錯過我們的 podcast啦:
《音樂芭蕾劇場:遇見胡桃鉗的女孩 首部曲》演出資訊
參考資料:
❝什麼都忘了不要緊,跟著心裡面的燕子,就不會迷路❞ - 音音有代誌的編輯。正在改變形狀的世界裡試著不要改變太多自己的形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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